找吴伦谈一谈。”
……她没有说谎,她晚上在吴伦手机里找的确实是电话号码。
吴伦在6月10号凌晨,也就是刚刚从脑震荡中恢复过来的时候,一直到当天下午这段时间里,她只拨出去了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林三酒的。
除此之外,吴伦既没有给妈妈打电话,也没有跟她的组长联系。然而她地没有去上班,她的组长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
林三酒生怕自己看漏了,但是事实非常清楚:本该出现的电话号码和短信记录,一个也没出现。通话记录中,除了她之外,也没有任何一个号码是这几天来反复出现的,就好像吴伦联系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出了车祸之后,为什么只告诉林三酒一个人?她的组长为什么会对旷工默不作声?
所谓“车祸”的那一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在二人即将分手时,林三酒对河欢嘱咐道,“你负责盯着工厂,我今晚就去找她。”
“其实你大可不必,”河欢将双手插进裤兜里,面色冷静:“只要我们主动离开,她能上哪找你?对她而言,我们就彻底消失了。”
话是这么说,但林三酒总是狠不下这个心。她与吴伦相识时间不长,却已经记住了这个姑娘给她煮面、让她陪着去逛博物馆、和她一起贴广告时的种种细节……要她转头就斩断这份联系,她做不到。
等她再度回到吴伦家的时候,林三酒意识到自己来晚了一步。
门没有锁,一推就开。
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房子空了一半,桌上留了一张字迹仓促的纸条。
“我有急事连夜回老家了,不用找我,以后再见吧”——纸条上只有这一句话。
……自那以后,吴伦的号码就被永久性地撤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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