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大活人,自己长了腿的,想去谁那儿就去谁哪儿。我又不是清倌儿,客人花了钱,自然要满足他的需求。”
“……”
“拿钱不办事,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可少不得一顿罚呢。”
凭本事赚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若兰一时语噻,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气得狠狠跺脚,口不择言的骂;“肮脏下贱的女人,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我同在怡兰苑卖笑为生,说我肮脏下贱,你自己呢?谁比谁清白,谁又比谁高贵了?”
说到底她们是一种人,只不过仗着几分姿色就为所欲为,对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极尽侮辱。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无论男人女人,哪个不是凭长相把人分为六等的呢。
“俗话说得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若兰抚一抚鬓边发丝,挖苦道,“说不定哪天池公子就玩腻了,妹妹千万珍惜机会,不对,估计没有机会了。你这种丑女人玩一次就够了。”
冷嘲热讽了几句,朝孔妙甩了一个大白眼,然后扭着腰肢走了。
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看这贱人哭的那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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