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来到了自己的号房里入座。
刚一进去,号房的门就被守门的是官兵落了锁。
林嘉宝将自己带的毛毡铺在下面的板子上,又将板子下的碳盆拿了出来,点上火暖一暖身子。
二月初春寒还未尽退,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索性进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林嘉宝凑凑活活的吃了一些薄饼,喝了一口热水,就将号房里的两块板子拼到
了一起,裹着薄被躺下休息。
第二天,两位正副主考官率着若干部下,一同举行了开考大典。一系列程序走完之后,卯时正式开始考试。
巡视的官兵举着贴着题目的灯牌,在考场内来回地走动着,以确保所有的考生都能够知悉考题。
会试主考的内容也是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虽说出的题目与乡试不尽同,但是大体的流程都是相同的。
林嘉宝在领取的折子上,认认真真的写上自己的三代履历。然后开始思忖题目的内容,在草稿纸上草拟答案。
会试的题目有些伤脑筋,不过想来也是,会试是除了殿试之外最高规格的考试了。题目都是翰林院中几位大学士出的题,自然是文采与务实并用,二者缺一不可。
这次的策问题目有五题,其中三题让林嘉宝觉得有些无从下手。题为:举用有过官吏,卑幼私擅用财,边境申索军需。
不论是哪一个题目,都需要对朝廷的实施政策,上面人的心思以及各地区的实况有详细的理解,才能够下手答题。
林嘉宝匆匆的扫掠了一眼题目,决定先将策问题按下不表。先将前面从四书五经中出的截搭题和史论题做了再说。
后面又作了两首以春和雪为题的试贴诗,最后才开始思考策问答题。
林嘉宝平心静气仔细的回想之前自己翻阅和整理的邸报内容,希望从中能够提取自己需要的数据和论点。
又结合商舒铎和孙润微给自己看的那些典籍史论,足足揣摩了许久,才提笔写下文章。
就在林嘉宝绞尽脑汁,榨干了自己腹中所有的知识之后,才将将的把题目全部都按时按量完成了。
赶着最后一刻前,终于将试卷誊抄好拉响了小铃铛,将试卷交了上去。
林嘉宝其他交卷的举子们,一同到了贡院的栅栏外,等候放闸。
“老爷!”李默在贡院外等了许久,才终于看到了林嘉宝的身影。
看到林嘉宝脸色苍白,气势虚弱,赶紧上前搀扶住他。将他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车,然后驾着车往孙家赶去。
72 、
回到家后, 林嘉宝就是撑不住的倒在了床上, 昏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 饥肠辘辘的饿醒了,叫来李默,让他去厨房下了一碗热汤面。狼吞虎咽的三两口扒拉吞了下去,倒在床上又继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林嘉宝和孙润微二人匆匆打了照面, 神情都疲惫得很。双方都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然后靠在了马车里闭目养神。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前来赴考的考生, 突然少了许多。不过林嘉宝并没有时间分神在这上面,匆匆略过, 直接进了号房。
值得欣慰的是,后面两场的考试题目相对而言温和了许多。没有像之前的题目一样咄咄逼人,直指利害中心。
林嘉宝庆幸自己没有被前一场的考试打击到自信心, 挺了过来。要不然就要错过今次的科考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 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 天气突然没有征召的冷了下来,林嘉宝穿着单薄的单衣, 冻得瑟瑟发抖。
“阿嚏!嘶,好冷啊。”林嘉宝忍不住放下了毛笔,站起来跺了跺脚, 搓了搓手。
直到冻僵的手指和脚趾有了知觉,才重新坐下来答题。
勉强将八股文和试帖诗答完之后,林嘉宝就有些神智不清了。
到了晚上又重新的点燃了火盆, 凑着暖和劲儿,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就裹着薄被蜷缩在木板上睡了过去。
奈何温度实在太低,火盆到了半夜熄了火,林嘉宝也被冻醒了。凑活着被子里仅有的余温,睡睡醒醒的到了第二天清晨。
“阿嚏,阿……嚏!”林嘉宝醒来后就觉得喉咙发痛,头昏脑胀。考场里许多考生都支撑不住,陆陆续续的被官兵抬了出去。
林嘉宝看着那些面如死灰被官兵架出去的考生,心中猛然惊醒。
为了不使自己多年来苦读的功夫白费,林嘉宝狠了狠心,朝着自己大腿上使劲的掐了一把。
痛的脸色狰狞,微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缓了过来。不过谢天谢地,好歹自己头脑清醒了。
趁着清醒,林嘉宝赶紧将最后一场的策问题答了出来,仔细检查后才将它誊抄在试卷上,然后拉响了铃铛。
刚出了号房,就一阵头晕目眩昏了过去。昏迷前林嘉宝心中还在庆幸,还好自己写完了试卷。
孙家客房里,林嘉宝隐约听到自己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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