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与絮热,爱欲在急剧得升级。
小逼咬合着粗黑的肉棒,男人有力的臀肌顶得一下比一下深,他手摸上她臀缝间的粘液,低吼着说她骚死了,操出水了都。
“肉棒解渴吗?抵饿吗?”
一系列等等粗鄙之语在他嘴里说出,压在床上,宫颈口被他塞得满满的,胸前的小乳珠被他玩得猩红猩红,陈澈还没满足,“把胸挺起来,对就是这样。”舌头贴着周围一圈舔过来,吸进嘴又吐出来,低声宣布自己永远是他的小肏货。
从浴室操到床上,骆冰像只被灌满精气的妖精,浑身上下沾满陈澈的气息。
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他精力好得无限,火力全开,有种要把做死的节奏。
骆冰刚刚痊愈不久,床上不停扭动着雪白的身躯,大腿被他狠狠抓住,按在床上不让挣脱。
男人正在吃着她的小穴。
口交很难达到高潮,骆冰不喜欢。
哭喊着五指扶着他的头,绝色的脸上又色又纯,“老公,别舔了,你快……你快进来。”
“啊!我痒!我……我痒,我受不了。”
陈澈笑出声,薄唇间沾粘她的性液,以前他跟那些女人做爱,口交对他来讲是侮辱。
但对于她,是愿意,是可口,是甜蜜。
“老婆,我进来了。”
一声不吭的直插式撞入,抵达灵魂最深处,欢乐欢愉都在瞬间迸发。
骆冰与他低头热吻交缠着,勾舔,来回,旋转,他的攻势一阵比一阵猛烈。
她跟不上脱力,只有在他耳边,嘤嘤抱头浪叫的份。
赤红的肉柱裹着晶莹的液体在阴嘴处进进出出,用力捣进去每次出来都带出白沫与浆液,她紧紧夹着他,操得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响,用力的捣击着g点。
找到她的g点是她老公的功劳,她高潮时不爱浪叫而是咬唇闭目,那张小嘴不仅吸着他的马眼,还在上面喷温泉。
他妈的,陈澈疯狂抓着她的奶子用力疯狂拦腰猛插,不把她操到怀孕,名字倒着写。
做爱的姿势不停歇,骆冰觉得他像打桩机永动机不会坏的鸡巴。
“哎,哎呀,……水……下面呜呜……”
陈澈堵住她的小嘴巴,这时候不要说话,他一直把她压在床上,这会让她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低头轻咬着她都耳尖,叫得她心苏麻,“乖宝宝,我好爱你。”
抱着她的腰又肏了进去,进去她的小骚逼里才是正事。
“怎么办?我好像离不开你了。”他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揉揉她挺白的奶子,小穴把他的禸棒紧紧缠住,不想抽出来吸着太爽了。特别这奶子又大又圆,往下坠时像两颗水球,形状美丽,他亲都不够摸不够。
“把它射满好不好?”他掰过来她的头,跟她交头接耳,呼出来的热气在鼻端,她眉眼半睁,“要用什么姿势射?”
“女上好不好?听说女上,那张宫口正好对着射出来的马眼,对准洞口才能得球。”他说完,又开始飞快加速干起来,狰狞的肉棒不断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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