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望着他,前任的红唇,已失去了鲜艳,余下凉薄。
“那好,接下来我的经纪人会给你说,失陪。”她狼狈地落荒而逃,男人从背后紧紧搂住不让她走。
冰婵寒霜的唇贴在她颈窝,颤地郁蔫心碎了,他撩开她的长发低头薄唇靠近她耳朵,凝视着她倾城无双的容颜,“很难受?”
他的手捏着她的肩膀,脸色严峻,“我比你更难受。”
夜晚降临,郁蔫把手里的剧本放下。
其实她真的没什么心情,满脑子都是展烈。
她曾找过他妹妹问过展烈的下落,哪次不被展蓝指着骂,最后一次展蓝主动下来,
那张跟他相似面容的姑娘,嘴唇又开又合,不敢开口说,“郁蔫,他让我转告你。”
不要解释,我不会信,我不见你,永远不见。
“还不走吗?”
高大的男人隐匿在黑暗中,瞳眸缩紧。
耳边又响起当年他说的话,清晰的看得见标点符号。
说不好不再见的,算什么男人……
郁蔫感受是像玩九连环,扣住无法解开,闷闷地说,“搞清楚,现在谁才是你老板。”
男人俊秀的眉头高高挑起,怎么还突然生气了?
“怎么了?太晚吃饭对你的胃不好。”
郁蔫没再说话,站起来掏出包包里的车钥匙扔给他先走一步,他跟在郁蔫身后,所有的热烈目光随着女人婀娜的背影游弋,心恍神了。
展烈绅士的打开后驾驶的门,微微一笑,“郁小姐请上车。”
郁蔫怔怔的,手扶着车门,看着他的脸,心酸酸涨涨的,他以前开车,都是让她做副驾驶的。
“好。”手扶着车门弯腰进去了。
展烈关上车门,然后才自己绕过去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后座看不到他的侧脸,郁蔫索性看窗外,总之比他板着一张冰山脸好看太多。
过了一个红绿灯,男人轻启嘴唇,“我们去哪?”
“回家吧,我做饭。”郁蔫说完眯眼靠在椅子上。
男人勾唇,并未搭话。
车开进了公寓地下停车场,私密型酒店极公寓,在等电梯期间,郁蔫和展烈不冷不热聊得。
男人语调懒散,郁蔫深知,展烈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展烈。
到达公寓,郁蔫指着最后一间房说,“你睡那间房吧。”
展烈盯着她醉人喋喋的红唇好一会,喉结滚了滚,眸色染欲,“不一起睡吗?毕竟我是你的……贴身保镖。”
郁蔫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猛,直接搂过他的脖子就是一吻。
先是双唇慢慢吮吸,再慢慢舔它,她回味跟他接吻时他猛烈的回应,而如今,郁蔫睁开眼撞入他清明的眼神,她对爱他的传递并没有感染他。
她的心蓦然的凉了透,手下一个用力将他猛得推开。
男人舔了舔嘴唇,凝眸看着她,有嘲弄,有不明,“吻了我又推开我?郁蔫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是啊,我都那么主动吻你可是你根本没有反应,是你说不见我,永远不见的。”
“你没有遵守诺言,我就坚信你还爱我,这次由我主动。”
郁蔫顿了顿,眼睛直直看着地板,“我不应该去纠正,你不再爱我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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