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卫延棠那张温文儒雅的面容,思及他身体的状况,计央眸中不禁便浮出了一抹担忧,张口就要问他:“卫大哥……”
孰料,她才刚喊出称谓,卫延棠就先露出一脸不赞同的神色,朝她说道:“央央,咱们不是说好了,叫我延棠就可以了吗?怎么还喊我卫大哥呢?”
想不到他会当众提起这事,计央顿时一愣,待反应过来后则红了双颊赧然应道:“这……这不一时改不过来吗?卫……嗯,延棠。”
闻言,卫延棠满意的扬起嘴角,以颇有几分‘孺子可教也’的口吻笑道:“嗯,很好!这样就对了。”
一听他这话,计央面上登时更红了,下意识的想低下头去,但一想到他要顶替自己先拍戏的事,她就再也顾不得羞怯,连忙着急说着:“卫……不,延棠!你已经都拍了一整天的戏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身体没问题的,只是刚才有些走神罢了,你实在不必……”
不待她说完,卫延棠就笑着打断她的话,“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累,和蔓蔓再对一下戏还是可以的,毕竟我也是得跟蔓蔓赶进度。”说到这,他眸色温和的往叶蔓看去,轻声问着:“蔓蔓,对吧?嗯?”
说也奇怪,听着卫延棠那声语调上扬、带着询问意味的‘嗯’,计央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掠过心头,不过此时的她无暇多想,满脑子尽是想着该如何打消卫延棠的念头,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始终默然站在计央身后的叶蔓,在听见卫延棠往自己如此柔声问来后,霎时双颊竟泛起红潮,神色颇有几分不自然的应道:“嗯。”
想不到叶蔓会认同卫延棠的话,计央回头朝她看去,而她虽然觉得叶蔓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但其实自从她跟叶蔓对戏以来,她就因为汉宫假山的事情,一直觉得叶蔓看来总有说不出的奇怪,所以当下也就没再深思。
卫延棠在得了叶蔓的回答后,便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计央浅笑道:“央央,你听见了吧?我这可不是为了你,我是真的也有戏要赶,所以你就到一旁休息去吧!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跟蔓蔓对戏呢!”
尽管计央并不相信卫延棠的话,但被他用这么冠冕堂皇的口气一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话来反对,只得怔怔的望着他半晌,然后懊恼的垂下眼帘。
都怪她自己不好,演戏不专心,这下真的连累别人了,而且被连累的那个还是她心目中憧憬的大神,她简直罪该万死。
卫延棠见她这副模样,当下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但面上仍是表情不变,噙着抹浅浅笑意。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唇畔笑意加深,竟忽地伸手往计央颊边而去。
见他突然朝自己探手过来,计央冷不防被吓了一大跳,睁大双眸难以置信的瞅着他,而一旁的李造渊见状也不免有些讶异,但他在听到卫延棠接下来所说的话后,则顿时明白了过来。
“瞧你,像只小花猫似的,这发都乱了、妆也掉了,你还是去让彩姐帮你重新把妆弄好,然后你再来跟我抢戏拍吧!”卫延棠一边帮她将散落颊边的发勾往耳边,一边对她温声笑说。
计央感受着卫延棠那因长期拍戏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触过自己的耳朵时,心头不禁为之一颤,双颊也忍不住漫开了红晕,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赧然道:“我……我会的。”
见状,卫延棠笑了笑,转头向李造渊道:“李导,那我们就从央央和蔓蔓的下一幕戏开始吗?我记得那里我就该出场了。”
“嗯,没错!咱们就从那里开始吧!”李造渊点了点头。
“李导,那我等等是不是该从那里出来……”卫延棠又指着场上的某处问着李造渊。
一听卫延棠与李造渊开始交谈,原本不敢直视卫延棠的计央,随即偷偷地往他瞅去,她先是看了一眼他那张俊美温文的面容,目光才又往下移去,而当她瞧见他指着远处的修长手指时,脑中不禁浮现他方才伸手勾过自己耳后的画面,一时间不由得心跳加速了起来。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刻,计央听着卫延棠那醇厚好听的男声,竟冷不防的想到那天假山后,那陌生男子的猥亵靡音,以及那一幕幕纠缠了她数日的春梦和那个在梦中尽情折腾欺负她的男子。
假山、手指、淫声、快感、高潮……光是这样想着,计央就觉得自己下腹又传来一股热流涌动,而这种感觉在她发现卫延棠似乎察觉到自己在偷看他,她欲盖弥彰的迅速回眸,却对上一旁叶蔓那审视目光时,瞬间更加明显。
看着叶蔓那精致的面容,计央的眼前就浮现那日叶蔓被人压在假山上挑逗亵玩的画面,而耳畔则似乎也能听到她那张小嘴当时所喊出的一句句淫声浪语,她反复的喊着想要那人插得更深、插得更用力……计央觉得自己的腿间似乎流出些了什么,下身竟觉一片湿濡。
“央央,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卫延棠回头,瞧见计央站在一边咬着下唇、面若红云的模样后,不由得好奇的问出声。
正心猿意马着的计央一听他那温柔询问,当下心头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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