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
长信g0ng里还有几烛灯火。寝g0ng空旷,把nv子的闷哼声都拉长了。
卞昭被温季佐压在身下,粗长的x器磨蹭着x口。nv子试图紧紧合拢双腿,却又再度被少年攥着脚踝分开。
“我不过是提前检查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温季佐攥着卞昭的脚踝,少nv的裙摆皱成一团耷拉下来,过长的纱裙被小皇子撕扯下来捆绑住了手腕,她越是挣扎,腰扭得越厉害,带上了三分媚意,颇像在求欢。
眉间颦蹙,秋水含媚。
“婆子教你学得倒是快,昭姐姐这么快就学会求欢了。”温季佐望着卞昭,神se复杂:他不知是该气卞昭学会了媚态要用在别人身上、还是该气他亲手把卞昭送去做线人。
今年与苴哶国交战,玄策国尽管力守边境、保安宁城不破、维国土完整,伤亡却十分惨重,带兵出征的三皇子温叔略在回京途中突发旧疾,本来的庆功宴突然变成国葬,三皇子不幸马革裹尸还。
那是温季佐最亲的哥哥,再见时连尸骨都未见到。温季佐自然不相信什么突发旧疾,这里面没有人暗中c作他是不信的。他的大哥温伯智、二哥温仲韬,无论是谁,温季佐都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三哥一个公道。
可十四岁的皇子势单力薄,一个人查案简直是痴人说梦。他需要帮助,才能立足。外族亲戚自然是可以利用,但温季佐还需要建立自己的信息网,可靠的信息网。
这一年车马贸易必不能少,番邦往来,人流攒动。要想掌握情报,缔交院这种三教九流混杂之处无疑是最便利最合适的地方。
男人进不了缔交院,但是nv子可以,而卞昭又是最合适的人选,她沉稳、武艺高强、偏偏长得也好看,再合适不过了。
可现在,温季佐后悔了。
后悔把他的昭姐姐当眼线。
卞昭刚见他时才六岁,却已经沉稳地像个小大人。nv孩站在树下望着坐在枝头远眺的小皇子大喊:“殿下,不要爬那么高,会摔到!”
后来他果真摔到了,滚了一身土,还带着树下的卞昭给他做r0u垫子。两个人都灰仆仆的,他坐在榻上任由卞昭替他擦药。磕破皮的膝盖痛得要命,小皇子抱着腿望着眼前这个nv孩,却觉得她多管闲事:“我都说了,我自己下来就够了。”
她不恼也不急,帮温季佐包扎好伤口:“护好殿下是做臣子的责任。”
“可你是nv子。”
“nv子又怎样了?”
当时她的问话还在耳畔,少年的巴掌却已经真真切切地掴上了卞昭的t。
nv子无所谓,世上nv子千万,随他们去。但是是卞昭,却不行,只有一个卞昭。温季佐只想要她知道,自己是谁的人,那些觊觎卞昭的人,哪一个也不行。
他眉头紧锁着,“啪啪”的巴掌声又掴得人清醒,卞昭一张脸红到了脖颈,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要让温季佐亲自罚她。温季佐的手顺势探上她两腿间,那处g涩地一根手指都容纳不进去,少年不过是初初探了探,面前人一张脸已经变得煞白。
“宋婆没教你用这里服侍男人?”温季佐拔出手指,望着卞昭一张惨白的脸,还是不忍心,把她抱了起来。桃红se的短上衣遮也遮不住什么东西,卞昭常年束x,还没完全发育,shangru算不上大,温季佐一只手便可以r0u过来,却baeng挺翘,像是两只饱满的小桃子。小皇子一手托着卞昭的脊背,张口咬上淡se的rt0u。
卞昭被他托着,被迫向后仰,看起来就像主动将n头塞进温季佐口中似的。她摇着头回答主子的问题:“没有……宋婆不许属下……唔……不许属下用角先生碰……”
少年听她的话似乎怒意缓释了许多,口中的力道也轻了点。这里是他的,谁也别想觊觎。
温季佐空出来的那一只手顺着她肩胛骨一路0下去,细细在心里数着他的昭姐姐身上的伤疤。
八条。
他记住了,那是卞昭为他挡刀的次数。
少nv禁不得他这样又t1an又0的动作,小腹处传来奇特的触感,像是某种毒带来的su麻感,让人隐约有了失禁的尴尬。她拼命夹紧了腿,不想被发现,但她一动,温季佐却发现了端倪。小皇子衔着一只n头,大口大口嘬弄着,少年修长的指节终于再度抚上卞昭两腿间,如愿以偿0到一片sh润。
卞昭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温季佐却不可能不知道。于是他松开口,又探出舌t1an弄了一下挺立的小樱桃,看到卞昭身t一颤,手指顺势搅动着腿间那一处sh润,搅出啾咕的水声。温季佐伏上卞昭的耳侧,咬着她红软的耳根开口:“昭姐姐,你动情了。”
卞昭一双眼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胡乱地瞟着,主子像是醉了,净说胡话。她越想逃越被温季佐捏着下巴与他对视:“婆子不教你,昭姐姐,我教教你,你是谁的人。”
他喊卞昭姐姐的时候,总要刻意强调卞昭b自己大两岁,又仗着自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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