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浑身抖的不成样子,膝盖钝钝地往下坠快要站不稳,身后的撞顶一下比一下狠,肏的她浑身簌簌打颤。
嘴唇被他堵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可怜兮兮地娇娇呜嘤,潮红的秾脸上都被泪水糊满了。
往常她这样委屈难耐地啜泣低叫,薛谨禾早就把她抱在怀里哄了,慢磨着等她缓过来再继续狠凿,但是今天一点要怜惜的样子都没。
薛谨禾只觉得自己胸口的欲气越来越浓,满脑子都是她红着眼抽抽嗒嗒说“是你赢了”的样子。
精硕的身躯都贴紧了她,揽着她腰腹的手收的越来越紧,压着她极度凶狠地顶胯,齿关咬着她红艳的脸颊像只饿狼一样啃噬,鼻息灼热紊乱地洒在她的眼角。
嘶哑着声音低哄,“宝宝,说爱我。”
余暮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嘴上有了空隙后急促地哭喘快要背过气,体内的性器每次抽送的力度都十分凶悍暴戾,被肏的魂都快没了,视线都是模糊破碎的,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宝宝,”没得到回应的薛谨禾胸口像是被挤压着窒迫,粗喘着抬起她颤颤巍巍的腿把怀里的人翻了过来,勾着她两条腿胯下耸摆着往上狠顶,“说,说爱我!”
余暮后背抵在方向盘上,猝不及防的悬空让她慌忙反背过手找支撑点,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托着不断往性器上撞,屁股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她都能看清骇人的性器是怎么挤在她的腿心残影般抽送,甚至能看到汁水四溅的淫乱。
“啊、啊——”穴肉剧烈痉挛着再一次高潮,她只顾着哭喘,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冲击裹挟得快要崩溃了。
两团雪润的乳团因着撞击的力度抖晃着摇出肉波,薛谨禾颈侧的青筋贲突着勃动,抬手覆了上去抓了两下,急切地甩了一掌,“爱不爱我?!”
“啊……”
余暮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胸口的刺麻拉回了她有些飘离的意识,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迟顿的几秒钟时间巴掌接二连叁地落了下来,娇嫩的乳团被扇的雪波颤颤,强烈的快感包裹刺激席卷而来,哭的一塌糊涂。
“爱、爱——呜啊、啊……”
薛谨禾暗着眸子,咬着牙胯骨抵着她的腿心,鸡巴头在小逼最深处狠磨了两下,“爱谁?我是谁??”
“爱你、嗯啊……老公、爱老公,啊——”
被磨得小腹狠狠痉挛,余暮喉间哽着一口气艰难地吐息,哭吟都颤颤的,下一秒身下又传来狂风骤雨般的肏干,声音登时变了调。
薛谨禾仍旧不满意,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狠攥着她浮着浅红指印的奶子,大开大合加速顶肏起来。
粗重的鼻息和暴戾的动作加起来,凶狠得像一只野兽。
“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薛谨禾,呜……啊、啊——爱薛谨禾——”
穴肉剧烈收绞着,最深处的宫口含着肆意捣撞的龟头吮嗦,快感却抵不上胸口里的满足,爱与欲交缠编织,如野草肆意生长蔓延。
她学舌般脱口而出的敷衍呢喃燃烧了薛谨禾的理智,他眼梢灼的赤红,每一次冲撞都蕴着浓厚的、压抑许久的情恋。
薛谨禾抚开她脸上胡乱粘黏的发丝,在余暮迷迷糊糊地看向他时,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咬着她的舌尖重重吮砸。
与此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嗯啊……”
肚子里鼓鼓囊囊的都是滚烫的液体,余暮胀的难受,仰头不断呜咽,车厢里都是他们两个人凌乱的喘息和呻吟,气温闷的她喘不上气。
她余光模糊聚焦着落在主控屏上的时间,从开始插进去路上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他只射了这一次。
“呜……”
体内刚射过精的性器又迅速肿大起来,她不懂他今晚为什么这么燥奋,但是知道他只射一次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缠在他腰后的两条腿挣扎着推拒,余暮含着哭音,“先回家……”
“别咬这么紧,宝宝……”
薛谨禾被她绞出闷哼,揽着她的腰倒坐回后面的驾驶座,惯的余暮重重坠坐在他身上,一瞬间粗长的肉棍尽根捅入。
“啊……”她全身肌肉登时绷紧,仰起脖颈整个人都挺出了难耐到极致的弧度。
被灌满了精液的肚子像是一个充足了气的气球被外物狠戳了一下,一瞬间又胀又酸,带着几乎快要把她折磨疯的刺爽。
颅内炸起了喧腾的火花,头皮阵阵发麻,尾椎的快感往全身蔓延,所经之处都在簌簌颤抖,刚刚潮喷过的身体又高潮了……
身下像泄洪似的涌出汁水,顺着严丝合缝的结合处噗呲噗呲往外喷溅,浓浊的精液混着淫水汩汩而出,湿哒哒的洇潮一片。
她受不了了,撑着车门哭的噫噫呜呜的,抬臀想把体内的粗硕抽出来,被男人抓着屁股按了回去。
紧接着就是他双手圈拢她的腰,腹肌绷紧得块垒贲张,凶悍地往上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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