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从她嘴巴里呼出,洒在他的耳侧以及周围,温呈礼目光随着她的回答而沉。
他和她通话时,她在用玩具。
活色生香的言语好似一瞬间将温呈礼带回到两天前,她胆大妄为、肆无忌惮到明晃晃的勾引。
“什么样的玩具?”他声线低喑下去。
“放进去的呀……”
旖旎浮浪的念头因这句话而起,愈演愈烈,温呈礼忽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捧住她的脸掰向他,吻了下去。
祝从唯细长的小腿陷入他的腿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不安地蹭了蹭。
她本来就没真醒,又被强势地亲了半天,目眩神迷,整个人晕乎乎的。
祝从唯原本就不抗拒亲吻,只是一直没学会怎么回应,接受他过分灼热的唇舌入侵。
久到响起暧昧水声。
纵然此刻看不清,温呈礼也能感觉她脸上很热,恐怕也通红,也许是因为呼吸不过来,也许是被他亲的。
什么绅士都被丢到床底下。
他微微托起她的脸,沿着她的轮廓,落到秀巧的下巴,过烫的温度让祝从唯哼了声。
屋子里的助眠香仿佛催生出迷情的味道。
温呈礼放开她,呼吸中含着潮湿的热息,拇指按在她的唇角,问:“可以吗?”
祝从唯被他蹭得脸发痒,在他这声询问下清醒几分,发现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
什么可以?
直到温呈礼又问了一遍。
“做吗?”他音色沉哑,“试试真的玩具。”
战袍 他很坏很坏。
祝从唯睁开眼,视野里半明半暗,上方一片阴影。
她就说身上感觉奇怪,原来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她上方,近到一动,鼻尖就能碰到。
他刚刚问的是什么?
祝从唯来不及思考他们现在的姿势,脑海里回荡的全是他方才说的直白言语。
“什么,可以做什么……”
她甚至被今晚的事惊到无意地明知故问,仿佛一深想,就会被吓到。
温呈礼停在她的唇角,缓缓挪移到耳边,混着极低的声音:“放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音色性感得要命。
放他进哪里?她之前好像说了什么……
他继续说:“就像你上次玩的时候一样。”
这叫什么话,祝从唯听得耳廓都烧起来。
她怎么之前会以为是在做梦,还把那么隐秘的事情说出去,现在成了把柄。
脸侧全是男人的气息,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往床的里侧退,又被他撑在身侧的手臂挡住。
现在懊恼不已,玩具放到哪里,他也要能放到哪里去,放什么,谁都清楚。
哪有人这么问的,只有变态会这么说!
祝从唯很想躲开他,“……不要。”
温呈礼箍住她,又吻她,这次很温柔,但依然很久,久到她忍不住咬他的唇珠。
分开时,他们之间牵出一条不明显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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